沉默逆转在幻境
看见了向日葵的绽放,孤单的一朵,像被落寞撕扯的脸庞。 无数次经过那条街那道围墙,还有曾经的那片向日葵花海。如今,玉米叶子翩然,泥土被翻新,向日葵的影子早已消逝在时光里很长时间。就像很多的轮回,突然走失了轮回的顺序,却回也回不来,最终被粉碎在记忆琥珀里。真好,那是最美丽的尸体。她喜欢葬礼,呢喃细语间,梦跌进一个坟冢,醒来堆满了悲伤。 知不知道,有一个陌生的路人,对它们很怀念。她在参加假面舞会,戴着面具娇柔的舞蹈,灵*忘却了回归,躲在远处抽噎,但永远看不见她脸上的泪痕。她看见阳光,流泻了楚楚动人的一个世纪,寂静寂静得只有微光旋转的声音。 记忆里的风没有安定的颜色,红色绿色*色蓝色,拂过每寸石板路,五彩斑斓,每个脚步却留下了不经意的印记。 她背着幻境离家出走。 一片蔚蓝勾勒蜿蜒的海岸线,不小心把幻境丢进海里,鲨鱼吞了她的梦。身影被剪成碎片,所有的话欲言又止。挽歌应该怎么吟唱,调在哪个音阶,那支曲子消散在骄傲而灼热的目光里。此去经年,陌路千载。 连逃都逃不远,回眸处会不会有灯火阑珊? 她保持着沉默,最委婉的托词。 六月的心情被绵绵的雨浇得软塌塌,潮湿一直蔓延蔓延到了胸口,她还没走出迷失的抑郁里,寒冷反常地侵蚀了明媚。 再次,呻吟。没有伤口的疼痛,硬生生被自己唤回。 她戴着面具跳错了舞步。 站在屋顶,没有欢愉没有悲伤,没有希望没有失落,表情得了暂时失忆症,凝在眉梢。 重复的旧电影。可以听以前的歌,却从不看第二遍的书,不看第二遍电影,郑重其事地因为,感觉可以重温,情节却不可以反复。此刻,她妥协了,所有的一切都不牢靠,包括自己的内心。 泪会不会在某个时刻滚落得温润如玉?糖是孩子的现实童话,含一颗在口中,脸上马上绽开了花朵。简单得无声无色,幸福得不言不语,仿佛他们又重逢在破碎的街角。 这样矫情的词句在一个淫雨霏霏的季节里后知后觉灌溉成荫。